年前,导演陈可辛拍了部【三分钟】,不知是归家的思念引燃了这部短片的情绪共鸣,还是三分钟的手机拍摄触动了人们的思乡情节,总之,该回家了。
此文三节内容,包含的其实只是一个简单家庭的普通点滴,描述着和千万家一样的春节,抒怀着和芸芸游子相似的感怀,享受着这万千家庭同样的团圆。或许文章中唯一的不同,是介绍给大家一些极具内蒙风情风味的餐饮和吃食,以此勾起家的味道。文章呈现之时春节已过,回顾之余,笔者想传达的还是“年味”的珍贵和团圆的美好。
在外游子归家时总是无尽欣喜,走过来时路,归乡之路漫漫,谈不上长久,总觉是逗留。归期时日稍纵即逝,日日锱铢,相逢的每日都极其珍贵。
春节之味虽日淡,人们少了归家重逢,多了外出游玩。对我来说,选择回家,将时间赋予亲人,似乎是“年味”的重要一步。年岁渐长,虽年味不再浓烈,抑或可以细细浅尝,也能寻得一些味道。
【第一章】 归来
年货,永远都是春节年味里不可或缺的一环,这味儿不在吃,而在买。买的是热闹,逛的是喧杂。冷清的超市货柜显然衬不起春节该有的市井繁华,街边小摊,年货市场才是该去之处。去内蒙前,站脚张家口,顺道也就逛逛本地最普通也是最热闹的年货市场。
年味是什么?就是品味诸多年关仪式的味道,这种仪式感随着现代社会的快节奏而变得越来越淡。人们也不再强调所谓的“繁文缛节”。这是客观现实,年味变淡这事,不管我们如何看待,它还是会慢慢淡下去。
所以,靠味觉来捡拾年味,也已经成了春节最底线的保留。一桌家宴,成了年味集中的体现。
【第二章】 年味
每逢春节胖三斤,年饭自然不止一顿,相信大家也都在朋友圈晒了不止一两桌。(图片后期软件来自“Meitu”)
春节归根到底,祈福是根本,祈求丰收,祈求平安,春节的产生和生产生活是分不开的。由此衍生的各种仪式和具有仪式感的风俗则是我们过春节的内容。逢年过节,除了贴春联、写春联,我们也会去烧烧香、拜拜佛,求福求财求平安。
而内蒙地区,蒙古族在祈福的形式上,更多是传统的“祭敖包”,而今天,我们也来看看他们是如何祭奠的。
【第三章】 祈福
据《蒙古秘史》记载:成吉思汗在早期被蔑尔乞特人追赶时,藏在不罕山里蔑尔乞特人绕山三圈没有抓住成吉思汗。蔑尔乞特人远去,成吉思汗下山后说:不罕山掩护了我,保住了我的性命,我将每天祭祀,每日祝祷,让我的子孙都知道这件事。说完,即"挂其带于颈,悬其冠于腕,以手椎膺,对日九拜,酒奠而祷。"元代,忽必烈曾制典,封建皇帝与蒙古诸王,每年必须致祭名山大川。由于有的地方没有山或离山较远,群众就"垒石像山,视之为神"。这种山只是"像山",不是自然的山,是人用石头或土堆起来,所以蒙古语称"敖包"。
敖包大多数都筑在山顶或丘陵上,一般呈圆形,高约数丈,顶端植有柳树枝条或者榆树枝条,其形状好似烽火台,遥遥望去,直入云天,显得十分神圣。尤其值得一提的是,在敖包顶上,一般都插有三根“玛尼杆”,挂着部落的旗帜,正面紧靠敖包安放着一把明晃晃的三股钢叉,包前有石制的贡桌。
蒙古的祖先,素来就是"行则车为室,止则毡为庐"的游牧民族,生活在辽阔无际的草原、沙漠、戈壁、丘陵中。为了生活和生产的方便,便在山顶、水边、路旁等一切显眼的地方,垒起各种各样的石堆作为方向的标志,以便寻找和呼唤。这对畜牧、狩猎、军事无疑具有很大的作用。起初并不一定是疆界的标志,后来也不是所有的敖包都作了"界碑"。不过因为它们都是作为标志建立的,如果位于边界一带,便很自然地成为两个苏木、两个旗、两个盟、甚至两国的分界线。
大年初一,说是开始,年已经“过完了”,大人们解脱,小孩们失落。过完年,回归常态便是自然。
写在最后:
【一年一味】
归来,总是短暂,年味,流连忘返,祈福,各自人生。假期很短,年味未尽,而对草原的美味和风俗也依旧让我流连忘返。每一次相逢都有很多可说可聊的地方。假期归来,回归忙碌,回归常态。冬去春来,寒去暑往,岁月复始,也只有用心生活,才不辜负这一年一味(完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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